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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弟,我不知该怎么说,”以两人悬殊的身份来说,这一声兄弟,叫得倒是很诚恳,“我可……我可没匿了你的功劳啊。”他也不明白,为什么文祥文大人会是这样一个安排。
听他这样说,关卓凡忽然惊觉,自己的反应大大不对头,就好像是在向上司表示不满一样。连忙利索地打了一个千儿,恭敬地说:“和大人您这是说的哪里话,标下这个千总,也全靠大人的栽培!”
“这个话就别说了。”和宁苦笑道,“你是委屈了点,可是上头既然这么分派,咱们做属下的,也不敢有什么抱怨。好在你还年轻,以后机会有的是,我看……”想了想,似是下了决心,说道:“南营的马队,原来是包佐领管的。我做个主,给他调剂调剂,以后这三支马队,就全交给你了!”
这是好事。关卓凡心想,官只升了一点点,实权倒是大了不少,看来又能收上不少封包了。想到受贿这种事,脸居然红了红,当下谢过了和总兵。
其实,他刚才之所以发呆,倒不是嫌升的官小,而是在琢磨自己哪里做错了。
在礼部大堂吼龚半伦那一嗓子,并不是临时起意,作为一个穿越来的现代人,他也没有那份出口成章的急才。事实上,从得知要去礼部大堂站班开始,他就已经在构思那几句话了。毕竟,恭王和龚孝拱的对话,是史有明载的,而龚孝拱的底细,史书上写得也很明白。他要做的,只是抓住那个时机,把想好的几句犀利言辞,倾泻到龚孝拱的身上,将他打垮。
而那个关于“割让”与“永租”的条陈,虽是临时起意,但既然和宁已经因此得了总兵,当然是更加没有问题的。
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?关卓凡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在家里和白氏吃晚饭的时候,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回事,就连院外的敲门声,也是充耳不闻。
过了片刻,却见图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手里捧着一张名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