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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出国之后的事？”
我点头。
“也都知道，你想听吗？”
我摇头，“不想。”
他蹙眉看着我，“你还在怨恨他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早就将他忘了。只是这件事，我不太想聊。”
他看着我的眼睛等了一会儿才开口，“对不起，那我不会再提了。”然后退回刚刚的位置。
“程秋寒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的事，你是不是全都...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好吧~”
“你生气了吗?”
“没有，就是有点...没想到。”
“程秋寒，我其实没那么容易生气的....”
他抬头有些委屈，“嗯，我知道了~”
红酒已经快见底了，我也开始上头，身体发热，脸颊滚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