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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权倾一方，若程阳确为其血脉，何以沦落到依赖贩卖情报维生？
然而程阳未欲细述，程铭便未再追问。
程阳启唇道：“如你者，每年皆不乏其人，前来金灵城寻觅程家踪迹。”
程铭望向程阳，期待下文。
程阳续道：“金灵城之程家，并非尔等想象中圣地。”
“家族之内，龙蛇混杂，某些高位者在外播种甚广，私生子归家时，常遭拒绝承认为族。”
程铭默然无语。
二人随后随意交谈数事，程铭对程家的认识愈发深刻。
终，程铭为程阳安排一室以休憩。
翌日晨光初露，程铭与程阳同登马车。
程阳驾车前行，程铭偕董雅凛坐于后座，手执一卷密档。
此档案乃钟山赠予，内载诸多有关金灵程家之秘辛。
内容与程阳所述大致相符，但在个别事件上，钟山提供之细节更为详尽。
程铭翻阅之际，忽觉眼皮猛地一跳，全身亦随之轻颤。
身旁董雅凛见状，迅速靠近，柔声道：
“何故？”
程铭眉头紧锁，目光凝固于文档一行文字。
“二十余年前，程国兴携身怀六甲之妻方芮佳遁入幽都求庇。”
董雅凛循程铭视线定格于该行，反复琢磨，仍不解其意。
“此言有何异样？”董雅凛轻声询问。
程铭疾速浏览文档，随即合上，深深吸气，笑道：“无碍，恐是前日与海外跆拳高手交锋耗神，稍作调养即可。”
董雅凛忧心忡忡，瞥视程铭。
“无疑，定为此事。”程铭内心暗自确认，双目微烁光芒。
依据程铭推演，一种可能的概率极为显着。
这方芮佳腹中之子，极有可能即为程铭本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