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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狗屁！我命从来不由老天做主。”赵楷反驳道，一脸不屑。
“信则有，不信则无。”奥古斯丁的汉语非常流利，“命中注定，就一定会发生，如同我们曾经抛弃的拉普拉斯妖。”
“老掉牙的理论，也就你还不扔。”赵楷反讽道，所谓的拉普拉斯妖与“薛定谔的猫”、“麦克斯韦妖”以及“芝诺的乌龟”并称为物理学界的“四大神兽”。赵楷一向斥责这种带有悲观色调的宿命论，认为一切并不是必然发生，人定胜天。
奥古斯丁微笑不语，微微抿了一口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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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式会谈并没有结果。
